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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，。原来是这样。怪不得。那，山灵又是什么？为什么我在精神域的时候明明见到两个山灵的实体，但出来以后，就再也没有见到过？还有，那只小猴子跑哪儿去了？是不是也被你收入空间了？”

    空间灵难得会给罗江解答疑难杂症，罗江忙不迭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下去。

    “这个么，其实山灵本质上也是念力形成的意识，还有负面情绪，其实也一样。只要在他们形成的空间，如果他们想让你看到，你便能借助空间的力量，能看得到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点，和空间灵还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空间灵，只是一个空间，而精神域形成的山灵，却有实体可以依靠，所以一般情况下，山灵江灵负面情绪之类的，还掺杂着一些其他东西。正是这些杂质，使得他们在特定情况下，可以被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那只小猴子，他本来应该是实体的，但在你们离开精神域的过程中，小猴子除了点儿意外，现在的它，已经失去了身体，只剩下一点儿念魂残留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念魂残留？这么说，小猴子已经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也可以这么说。不过只要待在空间之中，它就不会真的彻底消散。所以我一直把它收在空间里，防止活泼好动的小家伙跑出去，回不来。”

    小猴子死了，罗江有些意外，也有些伤心，不过提起小猴子，罗江马上想到了另一只类似的小猴子。

    但罗江刚想问出口，突然意识到，那只小猴子虽然跟精神域之中的小猴子几乎一样，很可能是同一个种群，但这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在罗江的眼里，猴子，其实全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话到嘴边，罗江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了。

    沉吟良久，罗江才想好措辞：“那个，我见到过一只跟精神域里面的那只小猴子很像的猴子念兽，不知道在二中的精神域里，曾经有没有走出去过其他的小猴子？”

    许是见罗江不再开口，空间灵也沉寂了一阵子，现在罗江又来了问题，空间灵显得有些不耐烦：“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？猴子？念兽？猴子的模样，还不就是那样？大同小异的差不多。怎么？难道你见到过其他从精神域之中跑掉的猴子？”

    “精神域之中的东西，也不可能无中生有，那群猴子，其实就是山城本地，土生土长的猴群的一小部分。在外面生活的猴子，机缘巧合的成了念兽，有什么好奇怪的么？”

    空间灵不耐烦，罗江也知道自己的问题的确是有些多余，便不再继续猴子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是啊是啊，那就算了，咱们还是继续说说这只小酒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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